苏晚晚站在厉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前，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抬头望着这座耸入云霄的钢铁巨兽，落地窗反射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苏小姐，厉总只给您十分钟。
"穿着阿玛尼高定西装的特助面无表情地推开总裁专属电梯。
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苏晚晚胃部抽搐。
三天前父亲跳楼未遂的画面还在眼前挥之不去，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似乎还黏在她的鼻腔里。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顶层。
整层楼安静得能听见她的Jimmy Choo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回音。
特助在雕花双开木门前停下："提醒您，不要碰触厉总的任何私人物品。
"门开的瞬间，凛冽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
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的男人正在通电话，剪裁精良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林氏那块地皮，压到三折。
"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弦上滚落的冰珠，"不卖就让他们抱着废地破产。
"电话挂断的刹那，男人转过身来。
苏晚晚呼吸一滞。
厉墨琛的眉眼比她财经杂志上看到的还要锋利，下颌线像是用冰川雕琢而成，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猛兽般的竖瞳效果。
"苏志明的女儿。
"他踱步到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翻开文件夹，"苏氏集团负债12亿，其中8亿明天到期。
"苏晚晚的膝盖开始发抖。
父亲躺在ICU的模样浮现在眼前，医疗器械的滴滴声仿佛就在耳畔。
"厉总，只要您伸出援手...""凭什么？
"厉墨琛突然逼近，龙舌兰酒的气息喷在她耳畔，"你父亲用假财报骗贷的时候，没想过今天？
"她猛地后退，后腰撞上办公桌沿。
疼痛让眼泪涌上来，又被她硬生生憋回去。
从千金小姐到丧家之犬，这半年她早己学会把尊严咽下去。
"我可以做任何事。
可以听从您的任何安排，或者我可以用自己的物品先抵押"苏晚晚扯下脖颈上的钻石项链——这是她最后的值钱东西，"这是南非净水钻，至少值..."厉墨琛突然捏住她下巴。
他的拇指擦过她嘴唇，惊得她浑身僵首。
"我要这个。
"他抽走她攥着的照片。
那是她进门时从钱包掉出来的童年照，七岁的她站在孤儿院梧桐树下。
"下周一领证，婚期一年。
"厉墨琛将照片锁进抽屉，"我会还清苏氏债务，条件是你要绝对服从协议。
"苏晚晚瞪大眼睛。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他恶魔般的微笑："现在，把衣服脱了。
""什么？
"她惊恐地揪住衣领。
"体检。
"他按下座机键，"我的私人医生会在隔壁房间确认，你是否值得我花这12亿。
"暴雨拍打着玻璃幕墙。
苏晚晚在体检床上发抖时，听见厉墨琛在门外说："准备两份协议，加上不孕条款。
"苏晚晚听着历墨琛毫无感情的吩咐口吻，感觉自己就是一件廉价的物品，无任何反抗能力，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无论历墨琛提出什么要求她都要同意。
“苏小姐，请分开腿”随着医生冰冷的声音响起。
苏晚晚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羞愧的打开双腿，任由医生检查，经过一系列的体检过后，苏晚晚双眼无神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着最终结果。
“历总，这是苏小姐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特助将结果恭敬的交到历墨琛手中，历墨琛随意翻动几下，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随后大步朝门外走去。
苏晚晚看着历墨琛离开的背影，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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