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一个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在木质前台,檀木手串擦过我刚打蜡的指甲。
我盯着他西装袖口若隐若现的百达翡丽,突然发现自己握着的薰衣草精油瓶在冒汗。
“假扮我女朋友。”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滚动。
我发誓这是我从业三年见过最帅的活物——除了上个月在足浴城非礼我的秃头暴发户。
“沈先生,”我把精油瓶往他胸口一怼,“我们这儿做的是正规SPA。”
01“小姐,您的木桶需要加点玫瑰花瓣吗?”
我蹲在桑拿房外,看着玻璃门里蒸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的男人。
他刚才在前台被我拒绝后,居然直接开了最贵的帝王套,现在正泡在能装下三头大象的木桶里闭目养神。
“不需要。”
沈砚之忽然睁眼,水珠顺着他漂亮的锁骨滚进胸毛,“你可以进来帮我按按肩。”
我的手指在浴袍腰带上打了个结。
早知道该让新来的丽丽接这单,她最擅长给喝醉的客人擦身子。
但现在整个SPA馆只剩我和这个神经病总裁,还有走廊尽头挂着的“消防栓重地”指示牌。
“本店规定技师不能进入男宾区。”
我隔着玻璃比手势,“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叫经理——”“再加五十万。”
他突然坐起身,水珠从六块腹肌上飞流直下三千尺,“陪我演场戏。”
我数到第七颗往下滑的水珠时,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银行卡里的余额在脑袋里放烟花,我想起房东今早发来的催租短信,还有老家弟弟的大学学费。
“沈先生,”我推门进去的瞬间被热浪扑了满脸,“您这是在贿赂国家二级技师。”
他挑眉笑的时候,眼角有细微的褶子。
我突然发现这个传说中不近女色的沈氏集团掌权人,其实长着一双会勾人的桃花眼。
木桶里的水漫出边缘打湿我的拖鞋,我伸手按在他肩头时,他的肌肉紧绷得像块花岗岩。
薰衣草精油在掌心化开的瞬间,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往水里拽。
“啊!”
我尖叫着摔进木桶,浴袍瞬间被浸透贴在身上。
沈砚之单手撑在我耳侧,温热的呼吸扫过我鼻尖:“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大腿隔着丝绸睡裤贴着我的膝盖,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我想起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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