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喂,到点了别睡了!”
一睁开眼就看见我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锁链扣在手腕上,画纸洒满一地。
“斋主交代,要新作一幅秋山秋景图,你抓紧点。”
第一最雷女冠男戴,第二雷找抢手的画师,怎么穿越也避不开。
还统统被我遇上了?
工作区域又小,伙食又只有粥没有菜的,这斋主也太不地道了。
晚些时候,侍卫拿着把锤子走来。
“你想干嘛?
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对你们斋主还有用处!
我死了他找谁代笔去。”
“我们斋主说了,要把你的一条腿整脱臼,明早再接上。
这样你就不会逃跑了。”
他锁上门,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我不敢乱跑,周围也没有什么称手的工具。
对了!
还有砚台!
我将砚台藏在身后,等他倾身拉住我的一条腿时,用尽全力朝他后脑勺砸去。
他便昏了过去,气息微弱。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余惧未平。
我将人塞进案几下面装画册的箱箧内。
可惜用锤子也打不开门锁。
墙壁上几道血痕触目惊心。
想必原主也尝试过各种方法,也都失败了。
我抓起飘进来的好几片枫叶,不吝用金粉在上面勾勒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枫叶背面的春宫图随风散入朱门。
一日后。
“转告斋主,这是新作的秋景”,我将手中画作转交给两个取画侍卫。
是新面孔。
斋主竟还未发现之前的侍卫失踪。
听他们说,权贵们传阅着一套惊世骇俗的春宫册页。
画中男子虽未着片缕,眉眼却与镇守北疆的萧大将军有八分相似。
更令人心惊的是另一人眼角的泪痣。
与当朝明德帝眼角的泪痣长在同一处。
天子的面容与春宫册里描绘的有七分相似。
画中两个男子交缠的衣带间那半枚玉珏,正是天子腰间喜爱佩戴之物。
我哪晓得原主留下的画像里面的人物竟然是皇帝。
02一周前。
“穆小姐,对方提供的纸质草稿,碳素墨水氧化程度确实超过三年。”
责编林悦拷走我的原画文件,所有手稿也被她偷走,此刻成了“证据确凿的临摹痕迹”。
我每天四点起床,就着止疼片吞冷咖啡,趴在透写台描摹分镜,这双手在数位板上磨出的茧子不会骗人。
雪山缆车升到四千米,我戴好滑雪镜,启程后却失控翻滚,最后一头扎在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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