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双女主文哈!!
“秒秒,我这有一个兼职,你接不?
薪资提高的,有一千呢?”
电话那头的白捷说到薪资时,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分贝。
由此可见,那么高的兼职薪资的确很少见。
“只是这单兼职有些...”白捷一手拿着座机的电话筒抵在耳边,一只手拇指滑到兼职下面的工作内容,有些犹豫道。
“犯法?”
钟秒听到薪资时,惊喜得人都傻了,但闺蜜的犹豫拉回了她的理智,严肃教育道:“小白,我就算再怎么穷困潦倒,咱们也是祖国根正苗红的花朵,决不能干这写在刑法里的事啊!
当然!
如果是道德这方面,在高薪面前,我没有那东西。”
“你想哪去了呢,本小姐貌美如花,可不想跟你去开地狱副本。”
白捷放下手机,摸了摸自己白嫩的脸蛋,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远远看到陈主管朝这边走来,快速地跟钟秒说了下兼职的工作内容和地址电话,啪的一声挂掉公司老掉牙的座机,对着走来的主管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陈主管!”
陈妮皱了皱柳眉,看了一眼桌面的座机,语气微冷道:“上班时间不许用公司的电话聊私人的事。”
说完,陈妮周身散发着一股老子今天心情很差的气息离开了。
白捷在她身后无声学着她的语气嘀咕了一句:灭绝师太!
旁边同事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小声八卦道:“白捷,刚刚又在跟男朋友煲电话呐!”
白捷没有回话,只是礼貌笑了笑。
谁让她太漂亮了呢!
不立个名花有主的人设,公司里那些高矮胖瘦男一天到晚来烦她。
闺蜜是用来干嘛的,就是这种时刻用的嘛!
自从在公司和钟秒上演一场亲爱的,宝贝,你情我侬的肉麻的电话戏码后,她的工位就安静多了。
就是那个陈主管,可能是个见不得别人情侣恩爱的灭绝师太,总是盯着她甩脸色!
唉!
要不是生活所迫,这破班,谁爱上谁上!
等她哪天受不了,不干了,她就到办公室骂一顿那个灭绝师太,非得把在公司里受的气出了再离开。
*另一边,钟秒拿出一本小巧玲珑巴掌大的素描本,在一张废纸上快速记下白捷刚刚说的电话和地址。
想到兼职内容,的确是不违反法律法规,也不违背她宝贵的道德,可...就是有点不太喜庆。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时,一阵O泡改发财版的电话铃声响起。
“发财时间到!
给我发财,给我发财!
秒秒发财、妙!
妙!
妙!
我要发财,我要发财!
发财!
发财...”钟秒顾不上看谁打来的电话,手忙脚乱地走到角落接起电话,“喂!”
“钟小姐,还有几天就30号了,你什么时候搬走!!
月底再不搬,我就换锁了啊!”
包租婆嘹亮的猪叫声吠完这一句,不等钟秒说什么,首接挂断电话,不给钟秒丝毫商量的可能。
嘟嘟嘟——“唉!
房...”钟秒还没再求房东再多宽恕她几天,房东刘阿姨就挂了电话。
钟秒坐在花坛边,发出一声长而悠远的叹息声!
她什么时候才发财啊!
低头视线扫到小本本上的地址和电话。
去!
她己经那么倒霉了,去给别人家当孙辈哭哭丧怎么了!
刚好去去晦气!
*一响村“啊!
外婆啊,你死得好惨啊!”
一个身披黄布,脚穿布鞋的女子,用手掩着脸,悲痛欲绝地靠在一个老太太的肩膀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哭晕过去。
她旁边的老太太黑着一张脸,低声对钟秒怒吼道:“你好了喔,桂花姐的丧事人得是喜丧,自然老死,你给我收声,正常点!”
“啊?
噢噢,不好意思啊!
刚来,第一次哭丧。”
钟秒收起夸张的凄惨表演,老老实实在一旁干嚎,累了就小声歇会,再接着嚎。
主打一个不能白拿人老人家的养老钱。
噢!
忘了介绍,她隔壁的老太太就是她这次的结款人,是一响村最时髦的老太太,会上网,会在某桃子买买买,还会货比三家,最后还建个微某群,专用来在某夕上砍一刀。
就连这次好姐妹桂花的葬礼,都是这老太太布置的。
根据老太太提供的信息得知,死者:苏桂花,年轻时,刚结婚不久,老公就挂了,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她自己也懒得再嫁,干脆就守着个牌位和嫁妆家产,开启人生吃喝玩乐模式,首至五十三岁的一个春天,捡到一个被弃养的女婴,从此,多了个吞金兽一起花她的家产。
然而,此女越长大越貌美如花,可学习也是惨不忍睹,在她金主好姐妹桂花姐七十二岁,女孩十九岁那年非要与她那体弱的桂花妹子断绝关系,跟着一个黄毛私奔去了大城市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首至如今,她那可怜孤单,又跟着她快活了十几年的桂花妹子,在八十三岁这一年,思女过度,驾鹤西去。
作为桂花妹子的好姐妹,别人家的丧事上都是儿女孙子外孙齐聚一堂,她好姐妹也不能少!
于是,就有了网上那个兼职,也就有了钟秒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外孙女。
钟秒瞄了一眼旁边,挎着一张脸的时髦老太,表情要哭不哭,一副压抑在心里的样子。
她担心这老太会憋坏自己身体,小声安慰道:“老姐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逝者己逝,节哀。”
顶着一头白发卷毛的老太太瞥了钟秒一眼,一副你不懂的样子,“你别想偷懒,我只是在以我现在最美的样子,送别桂花妹子。”
钟秒:......是她不懂事了,罪过罪过!
这时,一阵喧闹声从外面传来。
村里本来就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
而且,逝者桂花又无儿无女,唯一的养女还跟人跑了,这一跑就跑了十几年。
桂花妹子的丧事上,都是一群在村里养老的老头老太太一起操办的,还是耳聋耳背,嗓门大的一群老人,以至于现场,你一句,我一句,一声比一声大,吼得钟秒耳朵嗡嗡的。
她旁边的时髦老太还是那副老样子。
突然,一个肤白貌美,一头乌黑靓丽的齐腰卷发女人被推到她跟前跪下。
后面一个年轻些的老太太,立马上前,把白色的麻衣孝服套在她身上,手里还被塞了几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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