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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以痛吻我报之以歌作文800字讲述主角周野林小满的甜蜜故作者“葡萄不是甜的”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九月的阳光仿佛被融化成了蜂蜜一黏糊而浓如金色的糖浆般缓缓流淌在明德高中的走廊林小满怀抱着一摞刚刚印刷好的文学社招新传那纸张的重量让她的手臂微微发她低着全神贯注地数着脚下地砖的格一步一步地向前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宛如一个孤独的行就在她走到转角处突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撞向了林小满毫无防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手中的传...
主角:周野,林小满 更新:2025-04-11 11: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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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仿佛被融化成了蜂蜜一般,黏糊而浓稠,
如金色的糖浆般缓缓流淌在明德高中的走廊上。
林小满怀抱着一摞刚刚印刷好的文学社招新传单,那纸张的重量让她的手臂微微发酸。
她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数着脚下地砖的格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宛如一个孤独的行者。
就在她走到转角处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撞向了她。林小满毫无防备,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手中的传单也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散落开来。
她的眼前瞬间一片模糊,只觉得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
这堵“墙”不仅坚硬无比,还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度。"小心!
"就在林小满即将摔倒的瞬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伸了过来,
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林小满猛地抬起头,视线与那双扶住她的手的主人交汇在一起。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他的额头微微出汗,
晶莹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顺着他那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他身着一件 23 号的红色球衣,球衣的颜色鲜艳而夺目,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
而在他的左耳上,戴着一枚银色的耳钉,耳钉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与他那阳光般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前的这个男生,身材高挑而匀称,
肌肉线条流畅自然,透露出一种健康而充满活力的气息。他的头发有些微乱,
却更显得随性不羁。他的五官精致而立体,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
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笑容既有着阳光般的温暖,又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让人不禁想要去探究他内心的世界。林小满不禁有些看呆了,
这个男生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运动系男主角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抱、抱歉。"林小满慌忙蹲下捡传单,
却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先一步触碰到她刚读完的《飞鸟集》。
周野——她当然认识这个高三7班的篮球队长,校园光荣榜上的常客。"世界以痛吻我,
要我报之以歌?"周野念出扉页上她抄写的泰戈尔诗句,忽然笑了,
"原来优等生也看课外书啊?"林小满涨红了脸。
她没想到自己折角的那页正好是周野随手翻到的,更没想到他会记得这句诗。
后来周野告诉她,那天她耳尖红得像颗樱桃,让他特别想咬一口。
第二次见面是在周三的图书馆。林小满躲在最角落的K书架后重读《挪威的森林》,
忽然有人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哈哈,你果然在这里。"周野单手撑着书架俯身,
洗发水的薄荷味混着汗水涌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飞鸟集》:"上次忘了还你。
"接下来的发展像场荒诞的梦境。周野开始频繁出现在文学社活动室,
用一盒柠檬糖收买了社长,成为编外成员。林小满发现他会在自己储物柜里塞手写纸条,
有时是抄写的诗句,有时是幼稚的涂鸦。"今天训练赛赢了,想到你说的'生如夏花',
突然就投进了决胜球"——纸条背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篮球。期中考试后的雨夜,
林小满撞见周野在器材室门口吞药片。白色药瓶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时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维生素而已。"周野声音发紧,睫毛上的雨珠坠在她手背上,"别告诉别人。
"寒假前的最后一天,林小满被拉到废弃音乐教室。周野神秘地按下老式录音机,
帕赫贝尔的《Canon in D》流淌而出。他伸出食指抵在唇前:"听。
"在某个音节响起的瞬间,整面窗户突然被夕阳点燃。橙红色的光潮水般漫进来,
周野的侧脸像被镀上一层金边。林小满后来才知道,他花了三周时间计算太阳角度,
就为了这一刻的惊喜。"林小满。"周野忽然叫她全名,手指轻轻缠上她的发梢,
"要不要..."话音未落,他毫无征兆地栽倒在她肩上。林小满摸到他后背全是冷汗,
校服下突出的肩胛骨像折断的翅膀。医务室里,
校医皱着眉头量血压:"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头晕?"周野低下头沉默不语。
林小满不明白他为何会沉默不语。那天周野坚持送她回家,
在公交站牌下突然说:"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二十岁。"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预报。
小满这才知道他遗传了母亲的心肌病,医生说他心脏就像颗漏气的气球。四月樱花盛开时,
周野在训练赛中晕倒。林小满冲进医院,看见他母亲孤独地蜷缩在走廊冰冷的长椅上,
手里攥着病危通知书。监护仪器的滴答声里,
她第一次看到周野的体检报告——左心室射血分数只有35%。"抱歉,
其实我偷看过你写的日记。"周野醒来的第一句话让小满差点打翻水杯,
"原来你喜欢我穿白衬衫?"他虚弱地笑着,指尖勾住她的小拇指,"下次约会穿给你看。
"他们开始在医院天台约会。周野总把林小满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让她感受那不规则的心跳。有次他发病,林小满哭着按呼叫铃,
他却用尽力气擦掉她的眼泪:"别哭,你笑起来最好看。"六月蝉鸣震耳欲聋,
周野执意要参加毕业旅行。在海边民宿的深夜,林小满发现他枕头下藏着遗愿清单。
最后一条写着"看小满穿婚纱",墨迹被水渍晕开过。毕业典礼那天,
周野穿着挺括的白衬衫站在香樟树下。他的脸上毫无血色,瘦得厉害,衬衫空荡荡的,
却坚持要帮林小满调整学士帽的流苏。快门按下的瞬间,他突然单膝跪地,
变魔术般掏出枚易拉罐拉环。"林小满同学,你愿意..."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拉环叮当掉在地上。林小满看着他缓缓倒下,像棵被雷击中的年轻橡树。
他的葬礼在下雨天举行。林小满抱着周野的23号球衣,
听见他母亲说:"他最后写的是'不要黑色,要让小满看见彩虹'。
"殡仪馆外真的出现了彩虹,横跨在曾经他们逃课去看夕阳的方向。九月开学季,
林小满独自站在江城大学的门口——这是他们约定要一起考上的学校。
她翻开那本被翻烂的《飞鸟集》,夹在最后一页的拍立得照片上,
穿着白衬衫的周野正在对她笑。照片背面是褪色的字迹:"世界以痛吻你,我要你报之以歌。
"市立医院顶楼的天台锁生锈了。周野用偷来的回形针捣鼓锁眼时,
林小满盯着他后颈凸起的骨头发呆。那里有一颗褐色小痣,像句号般缀在苍白的皮肤上。
"成了。"周野得意地晃开铁门,监护手环撞在门框上发出刺耳警报。他最近总这样,
像个恶作剧得逞的男孩子,仿佛那些插在手臂里的输液管只是某种角色扮演道具。
夜风裹挟着远处教堂的钟声涌来。周野突然把听诊器耳塞塞进林小满的耳朵里,
冰凉的金属激得她一颤。"你听,"他把听诊头按在自己心口,"像不像涨潮的声音?
"橡胶管传来沉闷的、间隔不规则的搏动。
林小满突然想起上周偷看的病历上写着"室性早搏伴短阵室速",
那些医学术语此刻变成具象的杂音敲打着她的鼓膜。
"今天护士说..."周野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心跳声像在打摩斯密码。
"他牵起小满的手指,在自己胸口轻叩:"三短、三长、三短——这是求救信号哦。
"钟声忽然在此时达到顶峰。林小满数着,整整十二下,
周野的心跳在第十二声钟响时漏了一拍。后来她查过,那天教堂举行的是场婚礼。
毕业旅行的大巴停在民宿门口时,周野的嘴唇已经泛紫。他坚持自己背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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