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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不复春

青山不识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枝枝不复春是作者青山不识君的小主角为沈清州沈清本书精彩片段:最稚嫩那沈清州掐着我的腰上了湖心船尽之他最爱抚着我头上的发   “知你先去庄上的宅子里待上一”   我摇了摇团“好端端去庄上作何?”   沈清州勾起唇   “我要成亲小姑娘脸皮我不想让她为”   我身子一团扇掉在他的胸   “怎么成婚又不会耽误你我的”   沈清州握住我的好看的眉眼中尽是疑惑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一“不过是图个乐子的你不会认真了吧?”

主角:沈清州,沈清洲   更新:2025-04-16 17: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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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沈清洲掐着我的腰上了湖心船,那年他说要娶我。

兴尽之时,他最爱抚我的发端。

直到有一天他玩味地挑起我的发梢:

“知知,你先去庄上的宅子里待上一年。”

我有些不解,“好端端的,去庄上作何?”

沈清洲勾起唇角。

“我要成亲了,小姑娘脸皮薄,我不想让她为难。”

我身子一僵,团扇掉在他的胸前。

“怎么了,成婚又不会耽误你我的事。”

沈清洲握住我的肩,好看的眉眼中尽是疑惑。

蓦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嗤笑一声,“我们俩的事不过是图个乐子,你不会认真了吧?”

1

我不知作何反应,下意识摇头反驳,却还是被他眼里的戏谑刺痛了。

沈清洲摇着团扇,脸上的笑还带着几分玩味。

“知知,你我都是解个闷,你不会真想嫁给我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

可为着自己的面子,我还是强装笑颜。

“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扯过他手中的肚兜就往身上套。

慌乱之中竟打了个死结。

沈清洲见状不禁扶额,随手把团扇扔在一边。

“你这么笨手笨脚,没了我可如何是好?”

手指滑过我的脊背,落在腰间的肚兜上。

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死结。

身上的红痕还未褪去,沈清洲拿过里衣披在我身上。

熟练地帮我系上。

我苦笑一声,拔掉他插在头上的步摇。

“不知是谁家的小姐,可是王妃相看好的?”

沈清洲抓着我的披帛,放在鼻下细细嗅着。

“裴家嫡女。”

他挑了挑眉,把披帛系在我腕上。

“就是那位自幼名满京城的才女。”

“你还别说,一开始我确实是不乐意,可见了她以后我又怕她被别人抢走了。”

沈清洲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注意我惨白的脸。

裴幼薇,五岁作诗,七岁题词。

温婉端庄,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

我及笄那年,沈清洲还拿她与我做对比,说要是我有她一半端庄就好了。

我只当是他的玩笑话。

沈清洲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我。

“你是不知道,选亲的画像上把你画成了什么样,你有那么好看吗?”

“好吧,却是有几分姿色,就是气度不华,怎么看都是个花瓶。”

听到画像,我眼睛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画像?你的王妃人选中有我?”

沈清洲砸了咂嘴,“是啊,母亲还想让我娶你呢!她说你哪哪都好,可我不觉得。咱俩太熟了,实在不适合住在一个屋檐下。”

我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霎时间浑身冰凉。

“知知,你回去可别乱说啊,你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让人知道了咱俩的事,你还怎么嫁人啊!”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用力揉了揉发酸的眼角。

“你也别想那么多,大不了以后我给你找个好人家,谁欺负你只管来找我!”

沈清洲越说越兴奋,甚至掰着指头开始细数京城中的好儿郎。

“谢家二郎不错,生的俊美,也就比我差上那么一点。张家三郎学问不错,也是个有出息的......”

我使劲掐着手心,不去看他。

“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以后,我落荒而逃。

沈清洲的声音像鬼一样跟上我,在我耳边回荡。

“知知,你若看不上他们,有什么喜欢的人尽管来和我说!”

2

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我还是浑身冰凉。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胸前的衣襟湿了一片。

我以为我和沈清洲是注定的一对。

毕竟我们什么都做了。

他会在我生辰时燃上满城烟花作为贺礼,也会千方百计寻来我喜爱的稀奇玩意儿。

我们一起狩猎游玩,也会在他人开玩笑时红了脸。

我从没想过,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

马车慢悠悠走着,临到唐府门前竟嘈杂起来了。

“快去禀告夫人,小姐回来了!”

丫鬟春桃掀开门帘,探进一个脑袋。

“小姐,到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踩着脚凳下了车。

还没进门,母亲就急匆匆迎出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她皱着眉,眼里都是担心。

我抬眼望过去,不禁惊诧,她鬓边已然生了白发。

“母亲,路上有些事耽搁了。”

我走过去,扶住她的手。

看着进进出出的丫鬟小厮不禁有些疑惑。

“家里这是怎么了?”

经我提醒,母亲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拍了拍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恭王府的世子要成婚了,这是送来的贺礼,你若不愿意,那母亲就......”

母亲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点了点头,对她嗯了一声。

“世子成婚,父亲是他的老师,按理说我们家应当去喝喜酒的。”

我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母亲心疼地看着我。

少女怀春时做的香囊,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沈清洲爱的花样。

只因他说了句我穿青色好看,我便搜罗了满京城的青色衣样。

都说母女连心,这些事母亲怎么会不懂呢?

我们沉默地走进门,桌上已经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

母亲变着花样哄我,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我戳着碗里的酒蒸鸡,好好的鸡肉被我捣成了烂泥。

“不想吃便不吃,别折磨那鸡了。”

母亲抬手,我面前的碗盘就被端了下去,换上了一副新的。

看着母亲舀好的酥酪,我突然提起:“母亲,先前父亲不是说想辞官吗,到时候我们去江南吧。”

母亲一脸错愕,突然红了眼。

我坐过去,咬着嘴唇对她撒娇。

“你不是一直想回外祖家看看吗?听说那边的衣料都是最新的花样,我也想去了。”

母亲点了点头,把我揽进怀里。

“好啊,我们回江南去。”

父亲同意得很快。

他一向厌倦官场的尔虞我诈,若不是为了与陛下的那份情谊,他断不会留在这里。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参加过沈清洲的喜宴就回去。

算了算时间,也不过月余。

3

再次坐在沈清洲家里,是沈清洲的定亲宴。

王妃一向低调,只请了往日亲密的几家过来。

这些夫人中,就属母亲同她是闺中密友。

一见面,王妃就拉着母亲的手往内室走去。

“婉仪,你当真想好了?是清州那孩子没福气。”

说完,王妃略带惋惜看了我一眼。

“不若留在京城,日后我替知礼寻个好夫君。”

往日里她总爱开玩笑让我做她家的媳妇,那时沈清洲也会红着脸打趣。

“知知,你愿不愿意嫁我啊?”

我羞得恼了,只得捂了脸跑出去。

他会追上我,拉着我去房中寻乐。

许是出于对沈清洲的恼意,母亲胡乱扯了个话题就把这事揭了过去。

我坐在一边绞着帕子,丝毫没有注意从暗处接近的沈清洲。

头上的钗子被猛地拔下,乌发散开。

原先插好的的珠花滚落,叮叮当当。

"知知,今日又不是你定亲,你怎么打扮得如此高调?"

沈清洲好看的眉毛紧拧着,语气十分不悦。

母亲唰得一下站起身,脸色难看极了。

“这就是世子殿下的待客之道吗?”

正在喝茶的王妃停住手,站起来拉住母亲。

“婉仪,俩孩子闹着玩呢。”

母亲冷哼一声,“我看未必!”没有给王妃面子。

“若是嫌我们母女碍眼,早说不就行了,王府的高门,我们唐家可攀不起。”

一瞬间,场面难看极了。

眼见下不来台,沈清洲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唐夫人息怒,我不过是和知知闹着玩罢了。”

他小心翼翼拉了拉我的衣袖,略带讨好般把钗子重新插回我头上。

“母亲,清州他......”

“殿下,可是我来迟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生硬打断。

循着声音望去,在沈清洲身后不远处,一位端庄持重的淑女亭亭玉立。

正是裴幼薇。

对上我眼神的瞬间,她敛起了眸中的情绪。

“殿下,想必这就是唐家小姐吧。”

她迈着莲步款款而来,对着王妃行了礼后走到我旁边。

她捡起地上的珠花重新帮我插上,“唐小姐生得美艳,即便不装扮也是人群中最耀眼的!”

生硬的珠花猛地插在头发上,揪得我头皮一紧,险些失了礼仪。

裴幼薇站在我身边,不着痕迹隔开了沈清洲。

“唐小姐如此美貌,爱慕你的才俊定是不少吧!”

沈清洲看着她的小动作不乐意了。

“幼薇,我同她自幼一起长大,她小时候爬树掏鸟可是一件都不落!谁能看得上她啊?”

他拽着裴幼薇的袖子,比划着上树的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齐刷刷的目光看了过来。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沈清洲扑哧一笑,“你是不知道,她以前笨得连字都不会写,哭着写着,糊了一脸的墨。”

在场的世家名族不少,听了沈清洲的描述,世家小姐们看我的眼神都多了丝不屑。

我强忍着怒意没有发作,指甲按进肉里,像戳在心上一样疼。

母亲看出我的心思,站起身来,“今日家中有事,礼也送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裴幼薇捂着嘴,一脸愧疚。

她拉着沈清洲,“殿下,莫不是我惹唐小姐生气了?”

沈清洲拧着眉毛,一脸不悦看着我,“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安慰完裴幼薇,他对着我勾了勾嘴角。

“知知,别使小孩子性子了......”

不等他说完,我开口打断。

“世子殿下想多了,今日表哥来议亲,眼下应该到府上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4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沈清洲一把拉住我。

“什么表哥,议什么亲?我怎么不知道?”

当着众人的面,我脸一红,赶紧挣脱开。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议亲与殿下有何干系?”

裴幼薇握着拳头,指节泛白,脸上却依旧端着礼貌的微笑。

“清州,回来!”

王妃压着声音,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恼怒。

我顺势行礼拜别,“王妃见谅,我与母亲就先回去了。”

不等走出房门,裴幼薇温婉的声音响起。

“唐小姐生得美艳,身边肯定少不了情郎。我替她插花时,她后颈上的红痕还没消呢。”

她意有所指停顿了一下,“我们这种姿色一般的只会在房中绣花,听说唐小姐此前总爱到处玩呢!”

我没有多做停留,快步离开了。

我是家中独女,难免养得骄纵了些。

母亲不乐意拘着我,也给了沈清洲趁虚而入的机会。

至于她们会怎么讨论,我也心知肚明。

女人之间,不过就是拜高踩低罢了。

沈清洲会说什么,那就和我没关系了。

议亲是假,表哥来客是真,要去江南也是真。

一路上,母亲不住叹气。

“早知如此,母亲万不让你与他来往。”

我靠进母亲怀里,“母亲,过往那些事莫要再提。”

她抚着我的头发,如同我还是那个缠着她捕雀的幼童。

我与沈清洲一同长大,他是父亲的学生。

往日他来家中温书,我总找了借口偷溜进去。

少女怀春,一来二去,倒也是两情相悦。

我原以为,我这一生就是嫁给沈清洲的命。

殊不知,他只把我当作消遣。

“知知,江南路途甚远,去了回来可就难了。”

母亲收拾着衣服,不住打量我。

父亲在一边写举荐表哥的信件,隔着书案偷偷观察我。

“听说江南比京城还要富庶得多,你们还是担心担心家业够不够我挥霍吧!”

我笑着搂住父亲的肩,他鬓边生长的白发显得整个人都苍老了。

“够够够,爹爹挣的钱都是给你花的!”

夜半,沈清洲的信鸽跳进窗前。

我解下它腿上的信囊,“有空来把温玉阁收拾一下,过几天我要带幼薇去小住。”

一瞬间,豆大的眼泪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那是沈清洲私下的宅邸,当初为着我的喜好,还特意引水作池,在湖心修了亭子。

深呼吸几次后,我平静下来。

抹了把眼泪,拿出信纸开始写。

泪滴晕了墨迹,我撕了一张又一张。

写好后,我把信囊绑回鸽子腿上。

它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翻出一个箱子。

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沈清洲写的情诗。

从前我看了只觉甜蜜,如今倒觉得讽刺至极。

第二天,我就让春桃烧了箱子里的秘密。

母亲已经开始张罗东西,父亲的辞呈也已经递了上去。

我不能再耽误了。

简单伪装后,我坐上了去往温玉阁的马车。

春桃跟在我身边,替我抱怨。

“小姐,世子也太薄情了!”

马车慢悠悠晃着,温玉阁门前无人守着。

春桃从锦囊中拿出钥匙,对着门上的锁眼捣鼓了几番。

咔哒一声,锁开了,钥匙却断了。

“小姐,这钥匙怎么办?”

我推门走了进去,随口道:“扔了吧。”

反正以后也无用了。

5

不过一日未来,这里已经变了模样。

我爱的芍药被剜出来,随意丢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啊?”

“好端端的,拔了这花做什么?”

春桃上去阻拦,却被花匠推到一边。

“世子殿下的安排,我们只是奉命办事罢了。”

花瓣被踩进泥里,再也没有往日的高贵。

就如同我一样。

花匠们正忙着养护新栽的梅花苗。

我拦住气呼呼的春桃,像逗弄小猫一样,抚平了她的炸毛。

到了湖心亭,我环顾着四周。

精心挑选的桌椅,搭配好的衬布,就连焚的香也是我亲手制作的。

梳妆镜前,口脂盖子敞开着。

娇艳无比的颜色,是沈清洲最喜欢的。

我站定一会,开始张罗着春桃收拾东西。

珠宝首饰一件不落,值钱的东西我都带走了。

剩下那些挑挑拣拣,带不走的就毁了吧。

扯断的珠帘滚了一地,精巧繁复的桌饰上溅满了乌墨。

春桃气喘吁吁打砸着,末了对着我扬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做得好!回去给你加鸡腿!”

我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刚准备走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惊呼声。

“唐知礼,你疯了?”

沈清洲怔怔地站在门口,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再无波澜。

我耸耸肩,“你不是说和我有关的都带走吗?我又带不走,只能毁了。”

沈清洲揉了揉眉毛,“幼薇看上了这珠帘,你让我怎么办?”

听到裴幼薇的名字,我的心还是没忍住漏跳了一拍。

原来,他在意一个人时是这样的。

“珠帘仅此一件,她想要便去串吧。”

我摊了摊手,准备招呼春桃离开。

“知知,你别闹脾气了,我那天只是不想幼薇误会咱俩的关系。”

他一脸为难,眉眼间尽是疲惫。

“她一向性子软,我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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