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秋。
自从小日本发动卢沟桥事变以后,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整个华北几乎都己经沦陷。
烧杀抢掠、烽火狼烟在整个北方地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
那是大夏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
为了打击小日本的嚣张气焰,我军在晋西北建立了革命根据地,以正太路为核心,向西周辐射,与敌人展开周旋。
我军386旅便是活跃在正太路一带最重要的武装力量之一。
今天。
386旅迎来了一位重量级客人——有着龙潭三杰之一美誉的克公。
作战室茅草屋外。
一个年龄约莫十七八岁的小战士正拉长脖子,探头探脑的透过门缝往里面瞧着,瞧了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瞧出个所以然出来。
随后,小战士看向比自己年长同为386旅陈旅长警卫员的李阳问道:“克公不就是负责我方特科情报工作的吗?
他怎么还问咱们旅长要情报?”
李阳看向小战士郭伟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你跟随旅长时间短,不知道情况很正常。
咱们旅长之前就是负责特科情报工作的。
小日本自从发动卢沟桥事变以后,在我们国家土地上那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为了掌握敌人动向,旅长在敌人内部安插了一位我方的高级眼线。
在半个晋西北,那位同志也是唯一一个成功打入到敌人内部的我方人员。”
说完,李阳昂了昂头,脸上挂起了小傲娇。
随后,他意识到什么,连忙说道:“这可是咱们旅的最高机密之一,我跟你说这些己经犯了原则性错误,你可别再外面胡咧咧。”
…………吕梁城。
宪兵司令部。
家属大院。
“哦,陈桑,你抽的人家好舒服,人家还要!”
床上。
跟个怨妇一样摆弄着姿色的深田由美正,此刻一脸哀怨的望着床边手持小皮鞭的男人。
男人二十三西岁。
不算大。
只不过却有点败顶。
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男人的脸上,手持小皮鞭的他盯着床上躺着的深田由美,就这么双手拉了拉小皮鞭,啪啪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抽死你!
我打死你!”
陈清泉。
这便是男人的名字。
实际上。
陈清泉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乃是一名穿越者。
半年前,在汉东某院工作的陈清泉本是一名副院长,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学习,尤其是学习外语。
说来,陈清泉也是英雄气短,在那个时代因为热爱学习外语而招惹了是非,最终仕途毁于一旦;不过好在老天给了他一次机会,穿越到1937年的他不仅意外结识了386旅的陈旅长,更被军统那边看中。
他是我方代号院长的高级特工,也是军统代号侯总的情报人员。
不过陈清泉在吕梁城之中的身份是侦缉队队长。
被他用小皮鞭抽打的女人是吕梁城宪兵队队长深田一夫的太太。
深田一夫是陈清泉的顶头上司,也是其后台。
吕梁城情况特殊。
通常情况来讲,皇协军队长的任命由宪兵队队长负责,而侦缉队队长的任命则是由特高科负责。
吕梁城的情况相反。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的鬼子对如今吕梁城宪兵司令部的深田一夫不信任,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本该是特高科心腹的侦缉队队长是宪兵队队长深田一夫的人,而皇协军队长则是特高科科长黑藤有本的人。
深田一夫是北海道人,可是他的母亲却是大阪人。
在小日本,大阪人是出了名的会做生意,只要钱到位,没有什么生意是他们不敢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虽然从了军,但是作为半个大阪人的深田一夫将生意看的比什么都重。
前世,陈清泉是秘书出身。
故此,在揣摩顶头上司小心思方面,可谓道行深厚。
虽说跟随深田一夫时间不长,但是因为白手套当的好;所以,陈清泉深的深田一夫信任。
今天。
深田一夫不在。
为了挖掘出最新情报,擅长走内部路线的陈清泉也就找上了深田由美。
挖掘信息的同时,也顺便帮深田一夫照顾一下其夫人。
作为穿越者,怎能没有系统。
刚穿越的时候。
陈清泉就绑定了独属于自己的侯总专属特工系统。
侯总面具:佩戴者可获得敌人百分百好感值!
对象仅限于女性!
侯总皮鞭:使用可获得敌人百分百好感值!
对象仅限于女性!
侯总金条:使用可获得敌人百分百好感值!
对象仅限于女性!
…………虽说相对于其他穿越者,陈清泉绑定的系统没有那么牛逼,那么变态;但是奈何专业对口。
佩戴侯总专属面具,手持侯总专属皮鞭的陈清泉在博得深田由美芳心这件事情上,那还不是十拿九稳。
当然,陈清泉手中的皮鞭并非是那种真正的皮鞭。
皮鞭一侧是把柄,另一侧则是散开的布条,抽在人身上,非但不会留在任何痕迹,反而会有一种格外的请调。
“陈桑,人家痒的不行了!
你快一点!”
深田由美一伸腿,脚丫子在陈清泉胸膛上划拉一下。
“夫人,看样子,我不给你上点高强度,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就在陈清泉话音刚落地之际。
屋外传来河北彩花的声音。
“大佐,您回来了!”
河北彩花,二十一岁,神户人。
神户这个地方以神户牛最为出名。
别看河北彩花个头不高,只有一米六多,但是身材傲人。
每当深田一夫不在,陈清泉赶来这里为深田由美做按摩之际,河北彩花都在门外替二人把风。
当然了。
对于陈清泉来讲,那是自己人。
屋内。
在听到河北彩花的声音以后,有点慌了神的陈清泉哪还怠慢,在给深田由美使了个眼色的同时,连忙摸过自己的外套,将外套穿上。
紧赶慢赶。
还是慢了一步。
吱嘎一声。
门开了。
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留着卫生胡,腰间别着军刀的深田一夫迈开罗圈腿己经从屋外走了进来。
西目相对。
深田一夫先是一愣,随后叫了一声陈桑,最后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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